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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摇摇晃晃的,又去叼来拖鞋。

     下午五点左右,章言礼开始做饭。

    我打开客厅监控,和他聊天,章言礼被吓一大跳,挥舞着锅铲朝监控控诉我。

     晚上我回到家,章言礼躺在沙发上眯觉。

    我走到他跟前,低头去亲他。

     “回来了,就吃饭吧。

    ”他睁开眼,伸了个懒腰。

     我抱着他不肯松手,章言礼就靠着沙发,轻轻地拍我的肩膀:“怎么还撒娇上了呢?” “工作累。

    你也没跟我讲,做到你这个位子,要面对那么多的工作。

    ”我说。

    我和他讲,某位建筑设计公司的老总给我拿乔,IT技术部门的经理不服我管,故意拿bug来卡我。

     章言礼握着我的手,和我一遍遍讲怎么去解决事情。

    他嘴里说得很多,我凑过去亲他,啄了啄他的唇。

     他看着我,张了张唇:“亲我干嘛?” “就想亲,没别的想法。

    你别害怕。

    ”我拥着他,和他用成年人的方式接吻。

     两个男人,有时候处不处得来,看的就是床上那点事儿。

    章言礼的吻技真的没的说。

    我摸着他的后肩胛,和他的胸口,渐渐往下,落到他的腰腹上。

     章言礼扯了下他的内裤,给我看了两眼。

    我看见那一抹黑色,身体的某个部分立马就站起来了。

     章言礼淡定地推开我:“吃饭了。

    ” 他笑得很嘚瑟。

    去厨房盛米饭。

    他手里端着一碗冒尖的米饭,朝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他笑着亲了下我的嘴唇:“先吃饭,好吗?” 我无奈点头。

     晚上做了两次后,章言礼自己去洗澡。

    他洗完澡,搭了条白色毛巾出来,趴我腿上,把脑袋送到我手边,让我给他吹干头发 海城湿漉漉的雨天,雨声潺潺。

    章言礼湿漉漉的头发,和我被他弄得湿漉漉的心,我们拥吻在一起,把这个原本不被任何人看好的家,活成了真正有滋有味的家。

     十月底,海城同性婚姻法案通过。

    大批量的反对派和赞成派在街上游行,政治局势愈发严重,甚至影响到了地产等行业。

     十一月初,海城东方花园小区,某栋楼里刚领证的男同性恋夫夫,被逼得在家里阳台上吊自杀。

    越来越多的媒体报道这条法案带来的影响。

     有的市民已经开始怀疑,这条法案是不是该被废除。

    显而易见的是,同性婚姻合法的法案,已经导致了一系列严重后果。

    有媒体指出,随着这条法案的后续进展,同性恋人夫妻之间的后代问题会不会导致其他灰色产业链的滋生?以及其他由性传播导致的传染性疾病,是否会无法控制? 不少同性家庭走到媒体的镁光灯前,声称自己已经决定放弃领养孩子或者生育孩子的想法。

     同性婚姻法颁布的第三个月,政府进一步更新法案:一旦同性双方决定结婚,将终生放弃抚养孩子的权利,且无法离婚。

     这条附加法案颁布后的当天,不少同性夫妻离婚。

    选择同性婚姻的人少之又少。

    于是海城关于这条法案的风波终于渐渐平息。

     十二月,海城气温降到零下。

    我去医院复诊。

    李棉告诉我,我左腿的术后恢复效果不是很理想,加上我至少在术后有过一次剧烈运动,导致手术伤口附近的神经受到伤害。

     李棉保守地说:“不排除会出现关节僵硬的情况。

    ” 小小的诊室,几句简单的话,就把我压得喘不过气,仿佛背着蜗牛重重的壳子,壳子里血肉模糊。

     “好,我知道了。

    ”我讲。

     左手和右手,交叠着。

     右手压着左手的虎口。

     忍不住颤抖。

     李棉说:“要尽早住院,好安排后面的治疗方案。

    ” “你不要和他讲。

    ”我说。

     “和谁讲?” “章言礼。

    ” 李棉不赞成地说:“作为医生,你是病人,我有义务为你保守秘密。

    但是作为章言礼的朋友,你和章言礼又是恋人,我总得跟他说一声。

    再说你总是瞒着他,也不是个事儿。

    ” “我会自己告诉他,我需要找一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