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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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高层的张茂家水压小的可怜。

    洗脸刷牙还不成问题,洗澡这么小的水就很不方便了。

    张茂打开花洒,看到里头浇出来的小孩撒尿似的水柱恍惚了一瞬,下意识去开的更大。

    他拧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开到最大了,张茂惊觉是在自己家,不是蒋十安卧室里那个倾盆大雨似的淋浴。

    他站到细小的水流下,暗自想着居然已经习惯了蒋十安的家吗,真是个可怕的问题。

    张茂一边快速擦洗着身体,一边告诫自己,不管下次在蒋十安家做的多累多痛,也要回家洗澡睡觉。

     他因为心里有事儿,搓洗身体的动作也就没轻没重起来,伸到下头像往常一样清洗自己阴茎的时候,忽然传来的疼痛让张茂险些痛呼出声。

    他低头看看,想起来今天被排球砸的惨烈。

    张茂冲掉身上的泡沫,走到洗漱台边上,一条腿踩到池子边上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伤势。

     还好,只是把他的阴茎根部那块皮肤撞青了,阴茎上什么事儿。

    张茂拨了拨自己的阴茎,心想估计是体积小不容易被瞄准的关系。

    他摸了摸下巴,居然有些庆幸。

    虽然他这辈子都不准备在任何人那使用这根东西,但是砸坏了终归是不好的。

    张茂掀起阴茎,看到镜子里自己露出来的深粉色阴部,想着今天还没有自慰,又快来月经了不能弄了,赶紧在这儿弄一次睡觉去。

     张茂于是对着镜子揉搓起自己的阴部来,两根手指头并拢按在阴唇上搓,刚洗干净的肉瓣有些发涩,搓起来不是很流畅。

    张茂很自然地把指头伸进自己嘴里舔湿,沾染了口水的指头滑溜溜的,按在阴唇上又爽快又容易动作。

    他有了唾液的帮助,很快就快速摩擦着下体来了快感,他不由自主运用着和蒋十安从操逼上学来的技巧扭动着腰部,一面用手搓一面扭着阴部压在手指头上。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着勃起的鸡巴上下套弄,两厢动作下,他很快就咬着嘴唇呻吟起来。

    发热发烫的阴蒂也弹出来祈求着抚摸,张茂只恨自己的手指头不够,而且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在外阴上摸似乎总也没有足够的快感。

    下面那个被操熟的洞很是空虚地收缩着摩擦内里发痒的内壁,他终于明白过来这是阴道里要放东西进去插。

     张茂只好认命地捅进两个手指头进去,尽管只是两根细瘦的手指,他的阴道里也争前恐后地吮吸着。

    张茂一面饥渴地抽插着自己,大拇指还按在阴蒂上抖动着,一面不由得想难怪蒋十安这么爱操他的逼,原来里头是这么个又紧又热的感觉。

    他狠插着自己,淫水都喷到了自己手心儿,终于拧着阴蒂达到高潮。

     张茂擦干净穿上衣服躺到床上,对蒋十安的恨可谓更上一层楼。

    原本他的小逼是安安静静的,从来没有过性的渴望,甚至在他发育期两三年的阴茎时不时勃起造反的时候,他的阴部都毫无知觉,仿佛真的识趣地隐去自己的存在。

    可是自从被医生捏过阴唇之后,他就逐渐染上了性瘾,似乎每天都必须花一些时间在自己的阴唇和阴蒂上,否则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他也尝试过憋住别去碰它,可是他辛苦坚持了四五天之后,终于在某天夜半惊醒。

    他掀开闷热的被子大口呼吸着,几乎是撕扯着把自己的内裤拽下来,大大张开腿,手对着阴部又是揉又是扇得达到了高潮。

    张茂想起那一次,到现在都会可耻地双腿发软。

    他记得自己玩到后面无论如何不能尽兴,额头上都憋出一层汗,他在周围焦急地搜寻着,最后摸出枕头下的硅胶耳塞,用那个小小的滑溜溜的东西挤压着阴蒂揉出了五六次高潮。

     他原本以为这就是他对待这个畸形器官所能做的极限了,染上性瘾也不是他所能预料的。

    他的底线一推再推,从永远不要触碰那个器官妥协成了不让别人碰他的器官,在夜里他大可以关着灯尽情地抚慰自己。

    但是蒋十安,他的所作所为,即便抛开那些拍照强奸的内容,让张茂染上了阴道空虚的绝症也是十恶不赦。

    张茂躺在床上失神地回忆起蒋十安趴在他身上与他媾和时那种扭曲的猥亵的神色,捏紧拳头恶毒地盘算着下次谁在蒋十安的身边时能不能用枕头捂死他。

     他只是想了一秒就作罢,蒋十安的体格,要想用物理方法让他死亡,那可太不容易了。

    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茂决定今天先这样吧,他听着父亲的卧室门响了一下,大门也打开关上,知道父亲又出去喝酒了。

    他用被子蒙着脑袋想,来日方长。

     蒋十安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手掌包裹着阴茎快速撸动,精液随着他挺高腰部的动作喷射出来,一直飞到他的腹肌和胸膛上。

    蒋十安一头躺倒在松软的大床上,雪白的床垫把他深深包围着,他把手伸到眼前,满手的精液让他皱紧眉头。

    蒋十安懒洋洋地叫:“斜眼怪……” 他喊出口才发觉自己根本不在家,旁边也没有躺着顺从的张茂时刻为他服务,他原来在海岛上旅游呢。

    蒋十安生出一点沮丧,他嘟囔着“斜眼怪”,撑起来从床头抽出纸巾擦拭着胯下。

    把自己收拾完后,他又躺回去,举着手机看。

    手机里是张茂的阴部,还凝结着一点血沾染在阴唇上,有点恶心但更多是压抑不住的性诱惑。

    他手指摩擦过屏幕上的阴唇阴蒂,又留恋地抚摸着阴道口。

     他想张茂了。

     蒋十安惊讶地发觉他想到张茂的时候并不是先想到他的小逼,他一直以为那是他和张茂唯一的联结,他以为张茂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能操的逼。

    可是当他早上坐在大床边发懵的时候,中午他在蓝绿色的海水里浮潜的时候,傍晚他迎着落日吃松露焗蛋的时候,他想到的竟然是张茂那双瞳孔不受控制胡乱在眼眶中游动的双眼。

    当然,在夜晚降临的时候,他还是最先想到张茂的小逼的。

    他不由得猜测张茂会揉着那个漂亮的逼自慰吗,脑袋里是自己操着他的画面? 蒋十安无聊地打开电视,随意挑着频道,深夜了,电视上一些白天没有的节目就涌现出来。

    蒋十安按着遥控器当钢琴弹,按到哪算哪,忽然他猥琐地笑着停下。

    屏幕上,一对白人男女交缠着,男人把白色巨大的阴茎插进女人烂红色的逼里做着活塞运动,蒋十安挑剔着女人的逼阴唇太小不够捏,那么小的阴唇还那么烂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操过,鸡巴退出来之后留下那么大的一个洞,捅进去肯定松松垮垮。

    蒋十安哼了一声,心想没人有他的小逼逼好看。

     他要关掉电视睡觉,忽然,下一节性爱视频播放起来,竟然是两个男人。

     一个黑人男性挺着驴似的大屌,按着一个白人男性的腰部狠狠在他的某个部位抽插着,插的白人疯狂浪叫,硕大的肉臀抖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波浪。

    那个部位,那个器官,蒋十安僵住了,他居然下意识会以为是逼,可是看清楚那周围截然不同的皱褶之后,蒋十安吓得立刻关掉了视频。

     他忽然意识到那里能用来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