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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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茂用浴巾擦着身体走进更衣室,同学都走光了,今天体育课是下午最后一节课,他跟往日一样留下来收拾浮板和救生圈。

    把这些花花绿绿的塑料泡沫都堆放整齐之后,他才去换衣服。

    蒋十安今天没说要不要去他家,张茂万分之一地侥幸想着也许今天可以回家一趟,他走进更衣室后发现真的没有任何人在。

     简直是最近发生的最好的一件事儿了。

     张茂几乎有点雀跃,他轻快地把更衣室里被同学的运动鞋踩脏的地板拖了一遍,才走到淋浴间去冲澡。

    他一边享受着无人骚扰的热水淋浴,一边回想着老师教的蛙泳动作。

    这一刻几乎是很完美了,张茂渴望的学校生活就是这样,可以被欺负可以被无视,但是只要每天能有一刻是自己呆着,能花点时间回味一下每天为数不多值得高兴的事情,他就能活下去。

    美中不足的是他唯独不能脱下泳裤像正常男生那样畅快的洗澡,不过这个事儿也没有办法,张茂觉得可以稍微忍耐。

     他穿着泳裤洗头,嘴里悄悄哼着歌,这歌是在蒋十安家的音响里听到的,他不知道叫什么,可是听了几次之后就会哼了。

    张茂搓洗着头皮,断断续续在水下唱着,忽然,淋浴间的门刷的拉开了。

     “高兴什么呢?” 张茂下意识地就要把手伸到下头去捂自己的裆部,他动作了才意识到自己穿了一条极厚的泳裤,如果不是有人凑在他的逼上看,是看不出来形状的。

    他松了口气,张开眼睛看,发现是蒋十安。

     那就彻底不用担心了,张茂把头上和身上的泡沫冲干净,转身就要关水。

    谁知蒋十安站在外头脱起了衣服:“急什么,我打了个球身上臭死了,忍不到回家。

    ” 他说着就挤进来,把张茂往里头推,张茂给他把水都让出来,支支吾吾地说:“那我出去。

    ”蒋十安刚脱外裤他就看到了他那条勃起的大阴茎,他真不想在学校做,立刻就想找借口跑掉。

    蒋十安当然没可能给他这个机会,把他拉到自己跟前,讨人厌地说:“给我洗洗头。

    ” 他把头在水下冲了冲,就凑到张茂面前让他涂洗发露。

    张茂无法,心想自己可能又逃不过一场狠操,只好伸手给他挤洗发露在他头发上揉搓着。

    蒋十安明明被抓得舒爽,却还是摆谱让他重点:他就是享受这种被张茂包容的感觉,他的脾气就跟他的阴道一样,永远容纳着他。

     他低着头被搓洗,眼睛却在张茂的身上火辣辣地乱瞟,尤其是那两个小小的乳头。

    蒋十安觉得他的乳头没有以前那么平了,好像被他揉起来不少,总是尖尖的骚骚的翘着,很淫荡的样子。

    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把嘴巴凑上去要亲,可惜还是隔着点距离有些弄不到,他就把舌头伸出来,拉的长长的,却舔他的乳尖。

    张茂认真给他洗头,胸前却被逗弄的酥麻,不由得软下腰驼背站着,几乎是把蒋十安的脑袋抱在怀里洗着。

     蒋十安这下方便了,奶头就在眼前,他噘嘴在上头又是吸又是咬,好像要从里头吸出乳汁似的激动。

    双手也慢慢抱住张茂细瘦的腰,那上面长了些肉,想必是在他家大鱼大肉吃的,蒋十安有些骄傲。

    他的手在外头沿着软软的嫩肉抚摸,张茂想是因为有子宫能分泌雌性激素的缘故,皮肤比一般男人都要细腻光滑,蒋十安觉得自己的手跟被吸在上头一样。

     “别……别再咬了……”被咬肿的乳头又给热水时不时地冲刷,实在是太淫乱,张茂的阴茎仅仅因为被吮吸乳头就勃起了。

    他终于给蒋十安洗好了头,让他把脑袋抬起来。

    可蒋十安才不听他的,他还把脑袋沉在张茂手里,笑嘻嘻地咬着他的奶头和周围的乳晕问:“你这骚奶头,能出奶吗?” 张茂被问了这个带着羞辱性质的问题,燃起欲火的身体瞬间冷了一半,他低低地说:“不会。

    ” “真没劲。

    ”蒋十安叹息了一声,还在上头舔啊咬的,他埋在张茂的胸口撒娇似的拱:“我就想喝。

    ”他感到张茂一下一下轻轻摸着他的脖颈,以为张茂终于回应了他。

     他高兴地精神大镇,一下把张茂抱起来坐在淋浴间后头的凹槽上,背上冲着水抬头看张茂,兴奋地说:“我给你舔舔吧。

    ”他也不等张茂回应,就分开他的两条大腿,把脸埋进他熟悉的温柔故乡里。

     张茂抱着他的脑袋发愣,蒋十安有力又灵活的舌头在他阴部的缝隙里挑逗,阴蒂一下子就勃起顶着蒋十安的嘴唇,他浑身又热起来了,可是身体上的燥热永远不能温暖他硬冷的心脏。

    他低头看着水雾里蒋十安陶醉在他逼里的脸,嘴里不由自主溢出呻吟,无非是“快点舔”,“好舒服”这样完成任务似的话。

    他的阴道里确实因为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因此蒋十安舔够了把他抱下来之后,轻轻一顶就操了进去。

     他把张茂整个抱了起来,压在墙壁上狠狠地干,嘴里放肆地大叫着:“骚货,缩紧点!”其实他都是逞强,张茂现在的阴道就已经紧的跟他的阴茎尺寸根本配不上,要不是今天冲着水,哪能这么容易就进去。

    可他还是搂着张茂,把他要按进墙壁里似的操着,他的力量在狂躁的性爱中早就失去了掌控,重的让张茂紧贴在墙壁上的蝴蝶骨生痛。

    若不是蒋十安不停骂着他骚的淫语还在他耳边响起着,他都以为已经堕入了众合地狱听闻那里专门关押生前淫邪的人,用铜墙铁壁把人夹在中间折磨,直到夹成肉饼肉泥。

     蒋十安又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抱着,张茂搂着他的脑袋,眼神涣散地看着他的脖子下的血管想:如果现在能有把刀,就这么捅死他,该有多好。

    听说人的颈动脉被割断时,血液因为巨大的压强能喷几米高,张茂一边被狠狠捅着阴道一边想,杀死他的时候,他的血液一定会喷得他满身。

    那么在那个瞬间,蒋十安还会高潮吗,他会披着蒋十安身体里喷出来的血液同时接受着他罪恶的精液吗,还是,在那个瞬间他们会一起死去,他的阴茎会硬在他的阴道里,被人发现的时候,无论如何用手用力去掰也掰不开? 所以只能一起下葬,烂在棺材里,烧毁在焚化炉里,一起以媾和的姿势堕入众合地狱,永不超生。

     【箱匣蝉露(偷窥)】 人生大概是不会好了。

     命好的人大抵过的大同小异,无非是一个词“心想事成”,要什么便有什么。

    即便遇到不合心意的时候,眼睛一瞪嘴巴一扁,爹妈就能奉上。

    命不好的那日子就千奇百怪了,例如有人长得丑却偏偏贫穷到没钱整容,有人生来身患重疾还父母双亡,有人努力半辈子买栋房一把火烧没了等等。

    总之要是惨的话,那老天的剧本词典里头能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尝试让你惨。

     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张茂。

    假设他没有多长个逼,那么他的生活该是这样的。

    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大公司HR,家庭不说富足也是小康,重男轻女的奶奶得了个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