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关灯
    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太难,可脱衣服这件事似乎是反着的,宋了知现已清楚自己脱了衣服后会遭遇什么,万不敢解开,死揪着衣襟不撒手。

    阮雪棠见他这幅忸怩样,嗤笑一声:“下午还对着我自渎,这会儿子又贞洁了?” 宋了知讪讪回答:“一时......意乱情迷,算不得数的。

    ” “哦,”阮雪棠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原来宋公子意乱情迷时爱舔人家脚,阮某如今长见识了。

    ” 若说先前自渎还能算是情势所迫,最后那一下的放荡却是推脱不得的。

    宋了知戚戚想着,埋怨自己当时是被猪油蒙了心,对阮公子做出那种不尊重的事,现被人拿了错处也是活该。

    登时连最后一点主意也没有了,站在床边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

     阮雪棠手上那道红印看着严重,其实全然不疼了,他揉了揉手背,摆起世家子弟的架子唬人:“先前给你脸面,你自己不要的。

    现在想好也好不了了,须得罚你。

    ” “如何罚?”宋了知见事有转机,应得很痛快。

     “且脱了衣服跪着。

    ” 阮雪棠懒懒地斜坐在床上,他原本想盘腿坐着,但自己那处拉扯不得,只得斜倚在榻上。

    宋了知生怕阮雪棠追问自己为何要做那唐突事,飞快地解了衣裳,这次无须阮雪棠提醒,自觉把裤子也脱了,赤条条跪在地上。

     他是全然不知阮雪棠的打算,以为自渎已是底线,再没有比这个更过火的了。

     阮雪棠不急着做声,宋了知又开始胡思乱想,若阮雪棠真问起自己,他待如何作答?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对阮雪棠是个什么态度,虽然这位贵人的恶言恶语与其外貌实难相配,可宋了知就是对他生不出怨恨。

     “他是被人欺负了,又有那副身子”宋了知反替他伤怀找补,“他爹妈定不会嫌弃自己骨肉,可旁人说不得要小看了他,他不骄横些,或许就要被人羞辱。

    ” 阮雪棠见他一直垂首不语,显然是走神了,迎着面便往人身上送了一鞭。

    细柳条抽人最是疼痛,阮雪棠又是手黑心黑的人物,即便宋了知条件反射地往后躲了,依旧在宋了知腰腹处落了好长一寸红痕。

     “躲什么!继续跪着!”阮雪棠喝了一声,在军中便是如此驭下,老兵痞都服他管教。

     宋了知一时被唬住,像是衙门见了官老爷施刑,脑子未转过来,身子先行动着重新跪好了。

    被打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真如阮雪棠说得是受罚,仔细想来他皮糙肉厚,挨一顿打比要他自渎好多了。

     阮雪棠见他又变成顺从模样,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顺从自然好,可又变回了棉花团子,好生无趣。

    他有意逼他,另一鞭子落在了宋了知腿根,差微毫便能抽中宋了知伏在腿间的阳具。

     腿根比旁处敏感稚嫩许多,即便是做好了准备,鞭子落下后宋了知闷哼一声。

    克制不住地拿手去捂腿根伤处。

    阮雪棠喜欢看他这种反应,手里却不饶人,朝宋了知手臂抽了一鞭:“不准遮。

    ” 宋了知心里是想听话的,可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先是钝痛,觉不出什么,随后才是熬人的时候,被鞭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忍不住想去揉。

    他刚把手收回去,鞭子便又落下来,这次阮雪棠使了劲的,抽走了一小块皮肉,宋了知这才知道阮雪棠先前是克制力度的,疼得往后缩,一屁股仰坐在了地上。

     阮雪棠不等他重新跪回去,冲人胸膛连落两鞭,皆破皮见了血,宋了知终于叫了声疼,整个身子都蜷缩着趴在地上,露出有些瘦弱的背脊。

    先前的几鞭像是大雨前的雷声,一个落完才响另一个,现在露出着光溜溜的背来,就不能怪大雨倾盆了鞭子如雨点般的落在身上,阮雪棠将柳鞭舞得又快又狠,那背上虽伤的不重,但也没块好皮了。

     宋了知不是没反抗,鞭子落在背上的第一下他便往旁边躲,可家里拢共就那么大点转不开的